么早?”
盛清让摸摸他的脑袋,声音很温和,“今天不忙,今天上学怎么样?玩得开心吗?”
“开心。”平平拖长了声音,又问:“那我今天还能去学小提琴吗?”
“不想在家陪爸爸吗?”盛清让回复着邮件,头也不回的问。
“当然不是。”平平嘿嘿一笑,在他身边老老实实的坐好,“那我在家里自己练习吧。”
“好。”盛清让合上电脑,抬头吩咐司机:“老朱,开车吧。”
平平乖乖坐着,低着头鼓捣着他手里的模型,盛清让想摸摸他的脑袋,但是懒得抬手。
转头望向窗外,关南有问题,他又何尝不是?这几个月来,他也几乎天天失眠,睡不着在床上躺着,不敢下楼,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他现在比平平还要依赖人,睡觉要和他睡,吃饭要他陪着,现在连培训班都不愿意让他去了。
仿佛是在提醒自己,他还有一个宝贝,他只是做了一个选择题,不是判断题。
但是到了白天,那些结论又会被全部推翻,让他陷入无休止的痛苦和后悔中。
他有时候也会怨,为什么关南这么狠心,多等一天都不可以吗?她不是想生吗?如果她真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