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不过她也知道关南的为人,她太过温顺,太知分寸,从不会争什么。
这也大概是先生喜欢她,夫人满意她的原因。
关南没有看她,转身就走了。
她回到车里,从包里拿出车钥匙,却好几次都无法插/进钥匙孔,一抹眼睛,手背全湿。
她没法再忍,抱着方向盘无声的哭了起来。
相比这种得到了再失去的空虚和苦楚,她此前的人生,简直幸福得有些没心没肺。
这种失落,最难治愈。
关南在车里哭得天昏地暗,头脑发晕,没有留意到外面的情景,黑色的雷克萨斯驶近,停在她的车屁股,还未熄火,男人就摔上车门走过来,他敲了敲车窗,里面的人没有反应,试探性的拉了一下车门,并没有上锁。
开了门才听到啜泣声。
“关南?”他把她垂在两侧的头发撩起,看到她脸庞湿漉漉的,心立即就软了,摸着她的头顶,声音轻柔怜惜,“怎么了?”
关南撇开脸,默默扯纸擦眼睛和脸,然而动作刚到一半,又被男人强行掰过脸。
他皱着眉,漆黑的双眼透着不悦,“怎么了?哭成这个样子。”
上一次她被人打也没有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