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
她很矛盾,坐起来时看到他紧闭的双眼,干燥的嘴唇,又有些不忍,复而躺回去抱紧他,“都病成这样了,还能瞎想吗?我生病的时候......”她话还未说完,男人就忽然翻过身,转到她上方,俯视着她。
“能不能,你试试看就知道了。”
关南心如擂鼓,有些害怕,又有些懵。
上方的那双眸子很清亮,瞅了她半响,纠葛的神色一闪而过,随后他就歪头吻了下来。
他虽然还在病中,但是办起事来毫不含糊,也不知道他是用了什么法子,让她整个人像是跌入酒缸,醉醺醺的,像是生病的人是她一样,使不上力气,没一会就出了一身汗,觉得热,很需要什么似的,本能地更贴近他。
之后便失控了,他脱掉了彼此湿淋淋的衣服,将被子拉过头顶,动作温柔和缓,由上至下,伺候女皇般的,度过了一个下午。
期间关南睡了十几分钟,睁开眼的时候已经天黑了。
窗帘一直没有拉上,也没有人管,盛清让的手从后面穿过来搂着她,呼吸声均匀,他还没醒。
出了这么多汗,他应该退烧了吧?不然就是她也发烧了,关南乱七八糟地想着,这种情况下被传染也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