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平平哭,整个人都慌了,“这是怎么回事?啊?平平怎么哭了?”
关南头疼不已,连忙跟上盛清让的脚步,叫住他,“盛先生,您把平平放下来。”
盛清让置若罔闻,抱着平平进了书房,然后迅速把门锁上,把关南关在了外面。
平平在里面哭得更厉害了。
陆姐跟着上来,莫名其妙,关南和她解释了几句,就转身去敲门。
“盛先生,您先开门。”
“你们走开。”门内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
关南知道他是想趁此机会管教一下他,但平平比一般的小孩要特殊得多,指责稍微过度,他就会回到原来封闭的世界里。
她继续敲门:“盛清让,现在还不是时候。”
她说得很隐晦,但她想他能明白。半分钟后门被他从里面打开,男人比她高一个头,望着她的时候近乎俯视。
“不是时候?什么时候?教育小孩还要分时候?”
他的语气有些冲,关南反而在此时有些冷静了下来,她细细地跟他解释:“平平也没有天天留我吃饭,他希望我留下过夜,也不会天天都提出这个要求,小孩子的心血来潮,我们不能上纲上线,说不定待会九点十点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