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穿。
“不冷吗?”她拿起自己的外套披到他身上,“着凉了又该打针了。”
“我又不怕打针。”他小声嘀咕。
嗬,中文说得倒是流利,关南装作没有听到,直接抱着他回房给他穿衣服。
晚上盛清让回来得早,她没有料到,所以没有避不可免的和他打了招呼。对方淡淡的应了一声之后就上楼换衣服。关南趁着这个当口要离开,却被平平拉着要拼完那几个单词。
她虽然英语过了六级,也出国待过那么一段时间,但词汇量远不及从小在国外长大的平平,她本来就玩得磕磕绊绊,好几次都要认输了,但平平却极具耐心地等她想出那些单词。
这会她又急着要走,还得防着楼上的人下来,所以更无法专注,几分钟过去了,她却被那几个字母困住。
“平平,明天来了我们再接着玩好不好?”关南和他商量,“老师实在想不出了。”
对方瞧着她,有些不乐意,但是又说不出为难人的话,他实在是绅士,但绅士也是小孩,所以拉着她的衣袖不愿松开。
关南无奈,还欲开口,就听到楼梯处传来脚步声。
糟糕,盛清让已经下来了。
关南还没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