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
这一顿也相当于午餐了,李姐没有再准备午饭,她们三个中午就吃了剩下的馄饨和章鱼烧填肚子。关南吃过之后牵着平平上楼午睡,给他换衣服的时候她看到他白嫩的手臂上的伤痕,觉得心里堵得慌。
伤疤还很新,透着淡淡的米分色,关南撇开脸从床头的屉子里拿出膏药替他抹上。平平坐在她对面,手臂伸得很直,还微微扭转,方便她擦药。
这更让她觉得难受。
她擦好药,替他放下了袖子,平平缩回被窝,直直地盯着她看。
“睡吗?还是要听故事?”
平平的视线落到床头柜,那边故事书还搁在那里。关南拿过来翻开,刚要开口,平平就往旁边挪了挪,掀开被子的一小角,示意她上床。
关南心里软得不成样子,她小心翼翼的上了床,平平立刻靠过来,几乎是依偎在她身上,关南靠着床头,伸出右手,轻轻将他揽进怀里。
故事并没有讲多久,他就撑不住地睡过去了。关南将他放倒,又给他盖好被子,然后小心地下了床。
出门的时候陆姐刚好从客房出来,看她出来连忙招手:“小关老师,我把客房收拾了好了,以后中午你就在这休息吧。”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