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粥是她早上四点去跑步顺便从菜市场买回来的,熬了两个多小时,打出来的时候又小心的剔掉了所有骨头。她自己喝了一碗,确认美味才带过来的。
平平很给面子的喝完了一整碗,然后转过头来看关南。
“厨房还有,你要是想喝的话待会再喝,早上吃好就行了,别吃撑了。”关南柔声说。
平平乖乖地搁下了勺子。
在美食上,他永远乖觉得让人无奈。
用过早餐后盛清让抱着平平到沙发上换药,纱布拆开的时候平平很坚强的没有动弹一下。
关南坐在另一边,帮他托住平平的手臂,男人这才抬眸看了她一眼,眼里的疏离和拒绝很明显,这眼神让她心头一跳,情不自禁的就松了手。
盛清让低头,一个人完成了换药的工作,纱布包得近乎完美。然后他帮平平披上外套,替他开了电视,站起来对她说:“你跟我来。”
关南垂着头跟着他进了书房,那种忐忑的心情又回来了。
在盛家待了近一个月,好不容易她才能自在一点,结果又一下子回到了解放前。
男人掀开窗帘示意她坐下,关南有些局促的坐下了,她还在斟酌着怎么开口,盛清让已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