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我真的很内疚,还想着明天要做什么好吃的平平呢,可惜没有机会了,我连一声对不起都还没和他说呢。”
她最难受的,还是惦记着平平。
“平平不会怪你的。”陆姐安慰她说。
两人又说了一阵,关南把医生叮嘱她的又复述了一遍给陆姐,又问盛清让有没有请人来照顾。
“放心吧,夫人请了护士每天过来换药,这两天先生也会在家照顾平平。”
关南挂了电话,却越想越不安稳。如果她能照顾到他伤好了,再被辞退,她可能都不会这么难受。
况且她还有很多发现都没来得及证实,甚至都没有机会和盛清让探讨。
这晚上她意外地失眠了。
第二天一早她就去了盛家。
她去按门铃之前在周围转了转,在盛家斜对面的小洋楼透过铁门看到米分红色的狗屋,她轻声喊了一声,通体雪白的狗就从狗屋里探出头。
“你能帮我叫唐期下来吗?”她小声问。
狗狗顿了顿,转身进屋,几分钟之后小女孩出现在另一头。
一看到关南她就跑过来。
“姐姐,姐姐,我昨晚等了你好久,他怎么样了?好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