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回视线,看了一眼陆姐,示意她接过药,然后转身就走。
平平趴在他肩头,小嘴乌白。
关南咬咬牙,厚着脸皮跟在他们后头。
盛清让的司机候在门口,他抱着平平上车,陆姐朝她点点头之后坐进了副驾。关南连忙上了自己的车,跟在他们的车后头。
回到盛家天已经全黑。
车库门没有留给她,她把车停在外面,然后从大门进去。盛清让抱着平平站在沙发边,正在研究那些药,关南换了鞋走过去,讨好般地说:“这个一天一颗,另外那包一天三次一次一颗,那个是消炎的,现在可以吃一半。”
男人却搁下药,抱着平平上楼了。
她能理解,盛清让对她不满是应该的,所以即便态度再差,她也能接受。
平平是他的心肝宝贝,现在她害得他的心肝被狗挠了一下,他没有火冒三丈,已经是极有涵养了。
关南在客厅呆站了一下,想拿药送水上去,但陆姐已经听从盛清让的吩咐拿了上去,她也实在是觉得难堪,便和陆姐说了一声就走了。
她驱车回家,一路上都有些心不在焉,进车库的时候她打下车窗刷卡,冷不丁被人从外面抽走卡,关南吓了一跳,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