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终于得清闲询问她最近发生的事情。兴许是沈晴口气有些急躁,这让陆吹墨本该脱口而出的回答变得迟疑。
陆吹墨沉思片刻,解释道:“一开始只是身体很奇怪,一触碰剑就像是被抽空一样,浑身无力。我不想搅扰师父,就向殷前辈询问原因。殷前辈便将事情同我说了。”
陆吹墨见沈晴面露担忧,终于缓缓流露出她今天唯一一个笑容,很浅很轻:“师父不必担心,我真的很好。”她见沈晴依旧眉头难展,抬袖露出纤手,按压在沈晴的眉心上,缓缓抚平那上面的褶皱。“我重新佛修,是因为殷纪望告诉我,这是唯一一条生路,我本也不情愿,可是一个月的修行下来,只觉得心神安宁,胸怀开阔,连曾经眼前的狭小格局都被打开。师父,我真的很好。”
陆吹墨手指带着温意,柔柔软软得令沈晴分外舒适,可是却抚不平她的心绪。
“师父想你活下来,仅此而已……师父只是因为你一夕之间长大而觉得不适应,但是师父知道,墨墨永远还是师父的墨墨。”沈晴颠三倒四地回答着。
想想自己的曾经,前世只是普通的小员工,今生也只是普通的小修士,她自忖没有救世的能耐,却不知道为何被扔进了这个书里的世界中。现如今,她只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