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她说话。
“大神。”她唤了一声,“我有槽要吐。”
“你先从我身上下去。”
在苏逸安说这话的时候,林轻语已经麻溜的踩上了他的根部,然后熟练的将头伸进了他的树洞里面。
苏逸安:“……”
尽管现在林轻语满脸写着“我好痛苦,我好悲伤,我需要倾诉”,但苏逸安还是想多长一只能活动的脚,把她从身上踹下去。
有话好好说,有槽好好吐,他可以不追究下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不要随便动手动脚探索别人身体深处行不行?
“我想爸爸了。”
林轻语开头便是这样一句话,苏逸安心头便默了一瞬。
关于林轻语的家庭情况苏逸安是知道的,他有权利观看教务处里学生的档案。在林轻语的档案上,父亲一栏是填着的“已故”二字。
多么平常的两个字,但对于当事人来说,当年经历了怎样的触目惊心,生活有了怎样的滔天巨变,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我好想爸爸呀!”林轻语在树洞里喊了一声,然后便像再无力气了一样,靠着树干就在树根上坐了下来。
夜里沉寂,苏逸安应了一句:“人不该过于执着于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