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的。”说罢,认真对徐冉道:“还是在家里住着吧,赖几天算几天。”
徐冉低头,旁边萧氏和徐老爷叹气,冉冉入住东宫,这是官人的旨意,所谓圣旨不可违,再怎么不舍,出了正月十五,冉冉是一定要搬过去的。
徐佳不肯,心中升起一股酸涩,想着想着竟哭了出来。徐娇也跟着一块哭,徐冉站在中间不知所措,见她俩个哭,鼻头一酸,眼泪豆子连串似地往下掉。
徐丰一见妹妹们哭,着急地直跺脚,这边安慰一个那边安慰一个,手忙脚乱地到最后连话都不会讲了。
萧氏也伤心啊,索性抱住徐老爷求安慰。
哭了一番伤心了一番,第二天徐冉顶着个核桃似的肿眼往东宫去。
太子睨一眼,带着她往思华殿去,一边走一边漫不经心地问:“眼睛怎么了?”
徐冉嗓子有些哑,嘟囔:“昨晚没忍住,悲伤逆流成河,哭了。”
太子停住脚步。
白晃晃的光从糊了绿纱的窗户透进来,照在人身上,半边光亮半边阴影。他伸出手,宽大的袖袍往下滑落,露出一截白皙瘦削的手腕。他捧住她的脸,缓缓低下头,在她的眼皮上亲了亲,“乖,以后不许这般哭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