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夫子,明晖堂每年都有内定名额吗?”
吕夫子瞧她一眼,便知道她心里打什么算盘。“每年只一两个名额,不多。且对内定学子各方面的要求都很高,一般人想都别想。”
徐冉便是那个“一般人”了。她耸耸肩,交了监察本便回家了。
回家路上,徐冉同徐娇说今日新来的女同学,一提名字,徐娇连忙道:“沈令音?是那个沈令音吗,江南四大才女之首,当今沈丞相的千金?”
徐冉不怎么关心外面的事,不知道她说的是谁,问:“你说的那个,是不是长得很美?”
徐娇道:“是挺美的,但也没有美到让人称赞的地步。”
徐冉随口附和:“确实,不如我们家娇娇美。”
徐娇听了高兴,张嘴叽里呱啦一通八卦砸下来。
“沈令音本来是望京人,娘胎里带出来的病气,大病小病就没断过。八岁那年接到苏州外祖母家调养,一养就是六年,期间就读苏州白马塾,按理说早就考上明晖堂的,不知为何,迟迟没有升学。她这一回来,望京城又要热闹了。”
徐冉听不明白,“怎么个热闹法?”
徐娇笑:“人家是有名的病美人,去年秋天回了趟望京,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