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冉离去的背影,久久未曾回过神。
堂下有人喊,“夫子,你到底还要不要请辞了?”
吕夫子一愣,回头抖了抖,翻开《论语》,拿起戒尺一笞,扬起脖子道:“不辞了,继续讲学!”
回府的路上,徐老爷低着头问徐冉:“冉冉啊,这次是爹不对,你想要什么,尽管和爹说,只要是爹能买得起,全都买给你。啊对了,之前不是说想要同书堂的一套画本吗,爹一会就差人买回来。”
徐冉可算是扬眉吐气了,区区一套画本,哪能抚慰她心灵的创伤。
“我要加月钱。”
拿银子砸才是硬道理啊!
徐老爷问:“冉冉想要加多少啊?”
徐冉:“一百两。”
徐老爷呵呵脸。
徐冉立马改口:“加五两、五两就够。”
徐老爷沉默片刻,“五两太多,顶多加三两。每月六两月钱,够你花了。”
徐冉耸耸肩,勉为其难地接受了。
晚上吃饭时,一家人其乐融融地坐在一起。徐老爷当着全家老小的面,再次承认了自己的错误。
徐丰刚从宫里当值回来,一听二妹受了委屈,不太高兴:“爹,我们冉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