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的研究成果,我们想利用药理作用合成一种活性抑制素,每天都在干这个。”
顾衿说,“你不怕吗?”
他嗤之以鼻。“有什么可怕的,你不把它当成病毒,别把那些人当成病人,把自己想象成悬壶济世的大圣人,使命感来了,自然什么都不怕了。”
“研究进行到后面部分了,很快就能拿到美国做最终临床确认,昨天托人从国内运了几箱这边没有的药,我来码头接,就是在那儿看见你的。”
阳光立在码头正上方,谭禹指着前面,顾衿被刺的眯了眯眼。
“也不想家吗?”
“不想。我爸号儿里蹲着呢,我妈早在他垮台那年就带着钱跑了,我光棍一条,没老婆没孩子,哪儿都能安家。”
这说的是真话。
他拧头瞥她一眼,问的别有深意。“你不想家?”
“我妈在新西兰,挺好的。”
谭禹盯着她,“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旁政一直在等你。”
顾衿似乎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了,她拍拍屁股,从石阶上站起来。“我想去看鱼了。”
她跟萨娜招手,示意自己马上过去。走了两步,顾衿回头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