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运了,特地从无锡药厂给装的箱,报关单里也有,还有您要的那批化验仪器,这次都跟船一起来了。”
船上的负责人挠头一笑,“还有我们旁总让我给您带句话。”
谭禹垂眼在单子上签字,“说。”
“他说非洲这地方病毒多,您小心,别回头感染了什么毛病,英年早逝……”话没说完船工屁股就狠狠挨了一脚,谭禹把清单扔给他,笑骂。“滚蛋。”
实验室急需这批要做实验,谭禹叫了几个人把药装车,自己靠在小吉普前头抽烟,火儿刚点着,就不动了。
远远过来六七个人,因为黑头发黄皮肤,和自己一样带着亚洲特征,很容易让人辨认出来,人群中间站着一个姑娘,瘦瘦的高个子,带着棒球帽,背着双肩包,那张脸,怎么看怎么眼熟。
他们从他面前走过,谭禹认出来了。
她晒黑了点,可是笑起来时上翘的嘴角和那双黑漆漆生动的跟画儿似的眼睛,谭禹记忆非常深刻。
她一直在跟她旁边那个长头发留着小胡子的男人说话,注意力并没有放在其他地方。
谭禹伸手跟个愣头小子似的想跟她打招呼,“顾……”
衿字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