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梓卿眼光落在别处,淡淡的。“你比我想的要聪明。”
顾衿自嘲,“丈夫的前女友啊,带着俩人以前的小定情信物每天在你身边神出鬼没时不时打着交朋友的旗号跟你聊天,是个女人都有第六感,再察觉不出来对方是敌是友,您是真拿我当傻逼了。”
和旁政在一起混久了,顾衿就连说话也深得他真传,地道京腔一口气说下来慢条斯理儿的,她勾着一边的嘴角,似笑非笑。
她这话一半说自己,一半不着痕迹的骂白梓卿。
天色晚了,顾衿要早点回家洗个澡睡觉,明天还要赶飞机。她站起来,快一米七的个子,俯视着白梓卿。
“白小姐,我不知道你接近我是什么目的,似乎这种处心积虑的偶遇一直是你用来交朋友的特殊方式?”
白梓卿已有些沉不住气,“你什么意思?”
顾衿耸肩。“就是你想的这个意思,你和旁政的过去我管不着,但是你要再拿着以前和他那点事儿来恶心我,总飘忽不定像只没皮没脸的癞蛤蟆出现在我生活的周围,我一定不是今天这个样子。”
顾衿嚣张,眼睛里盛满了笑意。
她欲转身走,白梓卿忽然叫住她,神情悯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