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政被人死死从身后钳制着,胸口剧烈起伏不定。
“行。”
右手的五个关节不知刚才混乱中蹭到了哪里,往外渗着血,他依然不依不饶的盯着谭禹。
“我听你说。”
谭禹终于敢用目光正视他,一字一句。
“我、没、什、么、可、说、的。”
他摊了摊手,黑色毛衣显得他格外桀骜不驯。“就是你们现在瞧见的这样,我卖了药厂给一个南方企业当流水线,卖了我手里的全部股份,还有他那百分之五十。我不想再干了,也不想再在这个地方待下去了,现在我要出国,哦对了,还要带着你未婚妻一起。”
“我们俩,一起走。”
他故意把话说的轻描淡写,旁政彻底毛了,他冲开众人的桎梏,上去又是一拳。
“你再说一遍。”
谭禹这回被打的彻底倒在地上,他干脆坐在原地没动,坦然起来。“我再说十遍也还是这样。”
“旁政,我是真他妈受够你了。”
“从上初中起,我就是你的小跟班,学习比不上你,考试比不上你,就连泡妞飙车我都永远输你一截,你有个厉害爷爷,有个司令爸爸,我呢?我有什么?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