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太多,大概是他太信任谭禹,所以对药厂传来的东西从来看都不看就署名。
旁政连袜子都没穿,一路超车赶到机场,站在机场大门口,隔着人来人往中遥遥相望,谭禹臂弯里挽着的是白梓卿的手,她依偎在他肩头,他搂着她的腰,好像他俩才是最相爱的那一对儿。
旁政得意了二十几年,骄傲的了二十几年,第一次,他觉得自己是个傻逼。
谭禹身边围着三四个一起长大的发小,他们看到旁政,纷纷上前挡住两人,生怕闹出什么大事来。
旁政死死盯着谭禹,眼睛通红。
不知是昨晚与他喝酒通宵的醉宿,还是气的失去了理智。
他一步一步走过去,越过不知道是谁想要拦他的手,对着谭禹的脸就是重重一拳。
谭禹被打的往后踉跄几步,依然还是风平浪静的模样,那模样是在无声的告诉旁政,他认。
“为什么?”
“这个啊。”谭禹摸着嘴角的血无所谓笑笑,转开头,刻意回避他的眼神。“没钱了,卖你的股份当路费,要不我怎么活。”
“谁他妈问你这个!!!”
眼看着旁政又要发作,宋方淮张平津他们使了吃奶的劲儿去拉旁政,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