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屋里一片尖叫。于培成张平津他们手里一人拿了一大瓶香槟放在手里狂摇,木塞炸开崩在墙壁上,香槟的泡沫飞洒的哪儿哪儿都是,像是商量好了的,一齐往旁政身上泼。
身上穿的衬衫很快就被浇透了,顾衿也被捎带着淋了点儿酒。
陈湛北踩在茶几上,疯狂的晃着酒瓶子,一脸得瑟相的嚷嚷。“哎——咱给他们两口子洗个香槟浴怎么样?”
“成嘞!”
旁政被浇的措手不及,有点狼狈。他抹了把脸,迅速混进主战场。
不多一会儿。
“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叫爹,叫爹我就松开你。”
“我不叫。”
“嘿——欠收拾!”
“行行行,我叫我叫!!”
一帮大男人闹成一团,不知道谁那么缺德瞄准了蛋糕,抄起一层就要往旁政脸上抹,旁政压根就不是个吃亏的主儿,被人围的里三层外三层,顾衿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听见陈湛北和宋方淮不断的鬼哭狼嚎。
战斗又持续了半个小时,以陈湛北一伙人惨败而告终。
散伙儿的时候,旁政没开车,只能搭顾衿的车回去,三三两两的告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