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的。”说完他还踢了谭禹一脚,脸色很不爽。“就他妈你厉害,一竿子打死我们一船人,差不多得了。”
谭禹还是之前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该你了。”
旁政搂着顾衿的手不放,舔了舔嘴角,想了几秒。
“我从来没穿过婚纱。”
谭禹变脸,旁政把他说过的话原封不动的还给他。“谁撒谎谁断子绝孙不孕不育。”
十几个人,只有两个人拿起杯。
一个谭禹,一个顾衿。
众人唏嘘,“您还有这爱好呢……”
“旁政,讲讲,这是怎么个典故。”
谭禹把酒杯扔在桌上,黑着脸,不再像刚才那么淡定摆出一副看好戏的态度,反而有点局促。
有些事儿点到就行了,旁政扯了扯嘴角,没过多解释。
游戏接着往下,话题也越来不着边际。
陈湛北:“我从来没结过婚。”
只有旁政和顾衿喝了酒,
于培成:“我从来没玩儿过三人行。”
除了旁政,全都喝了。
宋方淮:“我从来没跟这屋里任何一个姑娘发生过关系。”
大家彼此你看看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