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躁的扔了手里的杂志。
行,真行,都敢夜不归宿了。
晚上他推了一个合作商的酒会直接就奔家了,在门口还端着站了一会儿,结果敲门硬是没人给开,讪讪的拿了钥匙进屋,里外走了一圈,旁政才窝火的发现家里压根就没人。
给她打的几个电话都是不再服务区,发了微信才知道她竟然给他拉黑了。
这是跟他示威呢。
杂志厚重的书脊跟茶几碰撞发出巨大的响声,他心情烦闷,狠踢了茶几一脚。
“嘶——”
脚趾传来钝痛,旁政瞬间疼的呲牙咧嘴。
从下午到现在他一顿饭也没吃,满屋子都是他弄的狼藉,这是旁政头一回感觉一个人在家里待着这么抓心挠肝。
其实他知道自己今天做的过分了,可就是控制不住,本来听戚琳说她来了的时候心里是高兴的,两人每天在家里低头不见抬头见,本来冷战的气氛就够压抑的,可偏偏她是为了别的事儿来,压根就不是来跟他服软的。
尤其是一进会议室就看见她跟傅安常头碰着头说话的德行,那表情,那眼神,那种只有两个人长期打交道才会有的默契看了实在是很刺眼,华邑澜湾这个项目不是他一手经管,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