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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吵醒你了?”
顾衿看了一眼表,十二点半。
“你朋友的事情处理完了?很严重吗?”
旁政掐了烟,没答她的话,似乎不想谈这个话题。“早点睡吧,桌上的药你记着明天早上吃了。”
顾衿看了一眼茶几,淡绿色的标签,是国外一种进口的舒敏药。
顾衿忽然觉得特别讽刺,她回卧室一言不发的重新躺下,还不到一分钟,床边另一侧塌陷下去,旁政略带凉意的身体钻了进来。
他手沿着顾衿凹下去的腰线渐渐上移,顾衿惊的腾的一下坐起来了。
“你干嘛?”
“睡觉啊。”旁政躺在枕头上,没有丝毫不自在。
他懒懒的翻了个身,把手枕在脑后。“你晚上要再做噩梦怎么办?过敏休克了怎么办?再说了,你这床上放俩枕头,不就是给我准备的吗?”
“谁给你准备了?”顾衿觉得莫名其妙,她晚上睡觉的坏毛病,枕头一直是枕一个抱一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