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自抑的颤了颤。
有一瞬间,顾衿以为,就算是被他这么掐死了,她都愿意。
顾衿皮肤白,是那种一眼看上去就很清澈很干净的肤色,旁政垂下眼,把手离她又近了点儿。
“呀——”顾衿恼怒的睁开眼,疼的眼泪都出来了。“你轻点儿行吗!”
“不疼不长记性。”旁政离她很近很近,近到顾衿能数清他浓黑的眉毛。他虽这么说着,手上的力道却放松了些。一时他专心给她擦着干涸的伤口,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他呼吸喷到顾衿脸上,渐渐的,顾衿可耻的发现自己心跳的越来越快。
屋里很静,静到让顾衿有一瞬间的鼻酸。
起初和尹白露从酒店出来的时候,顾衿没觉得有什么,甚至还觉得有种打赢了场战争的骄傲感,可是一个人的时候,被旁政这样捧着的时候,心底里那些属于一个女人特有的情绪就涌出来了。
她豁出了脸面,为了一桩对自己来说可有可无的生意挨了打,虽然不算什么大事儿,但是心里还是觉得有点委屈的。这种委屈不能跟人说,只能自己往下咽。那是四下无人时特有的,自己心疼自己的矫情。
小时候的顾衿在外吃了亏,从来不敢找人倾诉或者回家跟家人大哭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