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是嘴皮子上的功夫,哪怕是说出朵花了,也只不过是夸夸其谈罢了。”萧景泽道:“朕看你们还是莫在这里争长短,暴民案之事有薛廷之和廷尉司处置,该怎么判,该怎么罚,有大安律例,不是几位上下嘴皮子一碰,就能定了的。”
“皇上,臣有话讲。”
萧景泽话音刚落,便有人开口,这人站出来之后,其他人才发现,这不是祝南雍吗
祝南雍丝毫不在意旁人的低声议论,见皇帝朝他点了点头,便道:“刚刚皇上问,若是开办学堂,谁愿意去做夫子臣愿意。”
他没有过多地阐述自己有多高尚的品格,多无私的奉献,而是道:“刚刚几位大人所言虽然有纸上谈兵之嫌,但不可否认,兴办学堂乃是利国利民之事,臣提此事,非因暴民案,而是……”
祝南雍的话还未说话,萧景泽却已经朝他摆摆手,“祝卿既然有想法,退朝之后写个折子给朕看看,若是可行,也未尝不可。”
刚刚提起兴办学堂的几位文官听到这话,不由得暗暗后悔刚刚没有紧抓时机身先士卒,要知道这事儿若是当真能办成,不说青史留名,单是在文人士子之间的名声就对自己的前途大有裨益。
而武官们也有人十分恼火,觉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