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自己隐藏黑暗的角落中。
即便是心中疑窦丛生,但萧景泽还是不紧不慢地吩咐黄忠让人烧几个炭盆、赐坐、上茶。
皇帝不急,凌元辰原本急切且慌乱的心情便缓和了下来,简单将事情说了,又道:“因为事态紧急,未曾向皇上请旨,便让宁王殿下离开皇陵入城,还请陛下恕罪。”
“虽说事急从权,但该罚还是要罚,下不为例。”萧景泽点点头,这话是说给萧承和听的,免得他以为什么人都能轻轻松松将他带离丘山皇陵,弄出一个先斩后奏来。
说罢这话,他又转头看向萧承和,道:“宁王擅离封地之事情有可原,朕可以不再追究,但是苏豫离府找你求情,说你与暴民作乱案毫无关系恐怕也难服众,这里头的缘由须得查个清楚明白才行,若是宁王无罪,那是最好不过,若是宁王有罪,朕也决不姑息养奸。”
“臣谨遵圣谕。”萧承和一点儿不满都没有,微微点点头,对凌元辰道:“那还要劳烦凌将军,等会儿再将本王送到廷尉司才是。”
这一夜悄无声息地过去了。
鼓楼的钟声敲响了沉寂了半个月的朝堂,而年前所发生的暴民案伊然成为文武百官们辩论的焦点。
萧景泽冷眼看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