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君罔上的心思全都教给了他儿子!对了,还有舞阳郡主,她可是咱们皇家人,莫不是安逸日子过惯了,忘了自己姓氏名谁,竟跟着她夫君一道谋害皇上了。”
“你胡说!我娘才不是这种人!”苏绣梦红着眼睛,猛地从地上站起来,“我娘先前根本不知道我爹做的事,后来是我爹从府中支了五千两银子给夏应持的家人,我娘才发现的,她跟我爹大吵一架之后就气病了,到现在还没好呢!”
母亲是那样温婉的人,从小舍不得说她一句重话,即便是同父亲吵架,也没有喊打喊杀,只是怪他不爱惜自己的前程和名声,还劝着他投案自首,她没有做错什么,不该承受这样的污蔑。
在这件事发生之前,在苏绣梦心目中,她娘和其他的的贵妇夫人没有什么不同,有着良好的教养,温柔的面容,精通琴棋书画,熟知经史典籍,她是郡主,是定国公府未来的女主人,温良淑德。
可舞阳郡主对待这件事的态度,彻底超越了苏绣梦的认知。
她既没有像寻常人那般慌乱无措,也没有怨恨丈夫犯下这样的大错,而是一字一句详陈利害,劝苏豫主动去廷尉司认罪。
她没有趋利避害想着如何保全自己,也没有要替丈夫隐瞒他所犯下的罪行,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