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便走到萧景泽面前,竹筒倒豆子一般地将事情全说了出来,“皇上,萧瓷那……好吧,表姑母她这明显是在跟我过不去,知道我在西市施粥,便在东市摆宴席,选在同一天同一个时辰,不是打擂台又是什么,您是不知道,早上本来这里有许多人的,结果有老百姓过来一说汝阳县主今日摆宴,有酒有肉,有一半的人都涌过去了,这也就算了,我刚刚去路上看了看,他们竟然还在长安城的几个主要街口派了人,瞧见行人就告知这个消息,把人全都引到他们那儿去,真是气死我了!”
萧景泽诧异,萧瓷那里明明只有二十桌席面,将长安城的老百姓都汇聚到那里,且不说坐不坐得下,光是按他们所说的有酒有肉的吃法,即便是最下等的肉菜,恐怕也得花不少银钱,汝阳县主可不是个大方的人啊!
“你同他们的人起冲突了?”萧景泽忽然问。
华月摇摇头,“本想将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狗腿子揍一顿的,可元辰说他们既没犯法,又不害人,只好放过他们了。”
“也就凌元辰治得住你。”萧景泽笑着感叹了一声,对着二人正色道:“朕出宫后瞧见人潮往东市去,跟着过去看了一眼,萧瓷那里雷声大雨点小,不知在闹什么鬼,但总有一种不安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