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若想从朝廷的角度通商贸易,这样的小打小闹自然是不成的,得有地图,还得有经验丰富的向导,不是一时半刻就能达成的。”
“好。”萧景泽迈步走到他身边,道了一声好,“那么以你之见,若想与西域通商往来,都得做哪些具体的准备呢?”
抬眼看到萧景泽,郭恪和坐在一旁的凌茗霜俱是一惊,连忙起身行礼,“参见皇上。”
“不必多礼。”萧景泽摆摆手,笑问道:“郭公子觉得,如果朕委派你去专门做这件事如何?”
“草民……”郭恪一时间拿不准皇帝陛下的意思,言语间颇为迟疑,
萧景泽知道他是怕自己因为先前他曾求亲于谢瑶光之事而又心结,笑了笑道:“先坐下罢,朕称你一声公子,也的确是生疏了些,你是长姐的孙儿,却又同朕差不离几岁,朕就称呼你的表字吧。”
“草民表字谨言。”郭恪虽然出身文远候府,但因为是幺子,未曾进学入仕,乃是一介白身。
萧景泽道:“谨言,朕刚刚问你,若是安排你去做着通商贸易往来之事,并非一时的玩笑话,听薛夫人和皇后提过,你对西域民风习俗颇有涉猎,还会说几句胡语,朕觉得此事倒是非你不可,如今战事还未停歇,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