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这个法子有用,那也得打了胜仗再说,你要是不把匈奴人打怕了,他们还不见得愿意呢。我爹说,那些人就是喜欢抢咱们的东西,一点都不知道什么叫礼义廉耻。”凌茗霜没嫁人之前,最喜欢缠着她爹说这些事,所以说起来头头是道。
“那就弄些夫子和诗书过去,他们不是不懂嘛,让人给他们教,就像那些天竺的和尚来我们这里广播佛法一样。”
“你有你的理,我不同你争辩。”凌茗霜无奈,扭头对候在一边的侍女道:“飞鸾,再添些炭火来,这眼瞅着要入春了,天怎么突然冷下来了呢。”
“主子,这是倒春寒,今年不过来的早了些。”飞鸾蹲下身子添了些炭条,又用炭夹拨弄了两下,站起身道,“小少爷睡着了,我把他抱到里间去吧。”
凌茗霜点头,轻轻地在松哥儿背上拍了两下,见他双眸紧闭,呼吸均匀,只有嘴巴还在不停地动,笑道,“这小子,一天净惦记着吃,你去给他熬些米糊温着,等他醒来吃。”
飞鸾笑着应了,步子还没迈开,外头忽然匆匆忙忙闯进一个人来,高声叫喊着,“大小姐大小姐,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闭嘴!”飞鸾呵斥道:“有什么事不能小声说,小少爷刚睡着,当心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