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交代完事情,薛明扬便道:“小七,咱们走吧。”
从这处宫门到凌氏的宅子少说也得走上大半个时辰,没想到一出宫门,就瞅见外边停了辆马车,牵着马的内侍道:“薛大人,谢姑娘,老奴得了吩咐,在此处等你们。”
薛明扬看了眼谢瑶光,见她面无表情的上了马车,便同那赶车的内侍一道坐在外边,轻轻挥鞭,朝着朱雀大街而去。
谢瑶光坐在马车里,手炉中的炭火已经燃尽,渐渐地失了温度,她恹恹地提不起精神,脑海里将萧景泽今天的话翻来覆去地,想了一遍又一遍。
他没有说不喜欢她,也没有说任何一句违心的话,没有欺瞒她,他将所有的利害关系都以另一种形势呈现在自己面前,他说,不愿意自己受苦。
谢瑶光那时候很想反问他一句,即便是这种情况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会发生,也不愿意自己陪伴在他身边吗?
可是她没有问,她的帝王,从未曾真正自主的做过有关自己的任何一个决定,赵婕妤怕他招人眼,让他藏拙,他藏了,先帝觉得他能继承大统,让他做皇帝,他做了,靖国公让他做一个好皇帝,他便废寝忘食,向明君的道路进发,所有的人都将自己的意愿强加在他的身上,谢瑶光不愿意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