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瑶光冷笑一声,道:“你肚子里的种,得生下来才知道是男是女,即便是个男丁,长在你肚子里,也不过是个庶出的命,比你这做姨娘的高一等罢了,有什么好得意的,至于这猫儿,我在我家里头养着,还轮不到你来过问。”
说罢便不再看她,端起茶壶往桌上小碟里倒了一点水,推到琥珀面前让它喝。
“你!”杜姨娘恨恨地瞪了谢瑶光一眼,脸上的青一阵红一阵,她明明听下人说这七姑娘性子软弱,最是好拿捏,怎么却不知她生了这般厉害的一张嘴,见说不过谢瑶光,杜姨娘一双媚眼只得看向谢永安,期望他能帮着自己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片子。
孰料一向怜香惜玉的安阳侯世子,这一次却装了聋作了哑,兀自拿着酒杯浅酌,似乎根本没有看见杜姨娘那暗送的秋波。
“若没有其他事儿,姨娘还是先回去吧,这么大冷的天,从你的院子过来可要走不远的路呢。”谢瑶光见怀中的猫儿喝完了水,将那盛水的小碟子移开,连看都未曾看杜氏一眼,撂出这么一句话来。
杜姨娘自是不依,竟挑了个空凳子坐了下来,一副无赖架势,“七姑娘今儿不给我个说法,我还就不走了!”
谢瑶光不紧不慢地轻抚了琥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