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骤降,莫名就让人觉得背脊生寒。
戚年紧抿起唇,被那些或审视或好奇的视线盯着,有些难堪,也有些窘迫。
就在周欣欣思考着要不要把截图甩在路清舞的脸上,扳回来时,一个冷清得几乎冷淡的声音不疾不徐地响起:“为什么不正面回答她的问题?”
低沉的嗓音,隐含着一丝压迫,让人不得不心生臣服。
路清舞一转头,就对上纪言信毫无情绪的眼神,凉薄的,深邃的,像古井,越是无波越是沉敛压迫。
她心头一跳,有种被压得喘不上气的感觉,暗暗心惊下,略一思忖便顺着回答:“是挺缺德。”
纪言信反手扣住戚年的手指放在自己的膝上,低着头,像是毫不在意僵滞的气氛,认真地打量着她的手指。
戚年的手很纤细,骨节分明,匀称又协调。指甲修剪得很整齐,泛着淡淡的亮光,唯一缺憾的,大概就是指根发白的半月痕微弱,无名指和小拇指毫无半月痕的踪迹。
他皱眉,抬眸狠狠地暗盯了戚年一眼。
还在感动的戚年接收到他很是不悦的眼神时,颇有些莫名其妙。
戚年还满头雾水地回想自己干了什么惹他不高兴的事,纪言信又慢条斯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