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好意思地承认:“是我自己在别扭。”
“别扭什么?”
戚年咬了咬嘴唇:“女孩子都喜欢试新衣服,我昨晚不是特意穿给你看的。你……”
原来是这个原因?
纪言信的眉心微锁,他想了一早上,也没想到是这个问题。
松了口气,他随手拨弄了下空调的出风口,低垂的眉眼清隽得像是淡笔水墨画:“纪家有个家规。”
戚年有些跟不上他转话题的节奏。
纪言信垂了一下眼,轻笑:“婚前不能逾距。”
那声音低低沉沉的,明明是客观平静地指出事实,却让戚年听出了那么丝戏谑的味道。
婚前不能逾距……
哪门子的家规?
戚年起先还没懂他怎么突然转到家规这个话题上,一联系上下文才明白……他是在很隐晦地表示,如果那时候不走,就要……逾距了吗?
一想到这,戚年就觉得耳根子那传来了熟悉的烧烫感。她捂住脸,好半天才镇定地“哦”了声,指了指车门:“我……我先上楼换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