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想起来,那天她似乎是说“我会把七宝照顾得白白胖胖,等你回来接走它”。
戚年反复念了好几遍,不觉得有任何问题:“那句话……怎么了?”
“没喂胖就罚你。”他清冷了声音故意威慑,但眼底却漫开浅淡的笑意,丝毫不像面上摆出来的那么严肃。
于是,综合结果就有些……像**。
戚年捂住滚烫的脸,脑内弹幕不停地刷过——
“来罚我呀,狠狠地罚我……不管罚什么都认都认都认,哪怕学七宝叫都没问题……”
“坠入爱河的女人太可怕了,哪怕是一个正经的词都能想歪……”
“是贴墙壁咚罚还是滚沙发罚啊,好污啊,捧脸。”
她脸上那一脸的梦幻实在是太明显。
纪言信曲指轻弹了一下她的额头:“我要走了。”
戚年这才如梦初醒,发现自己还坐在他的腿上,红着脸就要站起来。
纪言信那一句“小心”还没出口,戚年已经一脑袋猛得撞上车顶,头晕眼花,眼冒金星。
纪言信闭了下眼,无奈地轻推了一下眉心,把戚年按回腿上。
戚年扶着脑袋晕得不行,五官都要皱起来了,惨兮兮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