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一言不发地给她擦了擦手背。
就在戚年以为他反悔了而为刚才没有断了后路而悔得肠子都青了时,他抬眼,凝视着她的眼睛里有幽沉的光晕渐渐沉淀。
他一开口,戚年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全部的感觉都凝聚到了剧烈跳动的心脏上。
好紧张,紧张死了……
要说的有些多。
纪言信组织了下语言:“我之前跟你说过,我有一段无疾而终的感情史,还记不记得?”
戚年迟疑了下,点点头。
哪能不记得……简直深刻!
那还是纪言信第一次正面回应她时就主动提起的,还让她难过了好几天……因为过年时又遇到了前女友,心绪难平。所以想找她回忆回忆初恋吗?
这么一想,戚年耷拉下脑袋,顿时焉了。
她的心思都直白地写在了脸上,纪言信一哂,难得有那么几分笑意。他用手指点了点涨痛的眉心,声音寡淡:“她和我同龄,我们是同学。因为是同一个教授,又做同一个课题,不说朝夕相处也是经常在一起。
我和她都是教授的得意门生,她好胜,也骄傲。但除此之外,别的都很好。”
戚年心烦意乱地搅着鸡汤,刚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