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年“哦”了声,不知道要说什么,就红着脸继续玩手指。
她只听懂了,那晚他和纪秋说得话并不是故意要说给她听的。那比直接拒绝她,会更让她觉得难过。
但幸好,不是。
事实上,考虑到戚年的领悟力和智商,纪言信还准备了一些话。
可在转头看到她红透了的脖子时,忽然就有些想笑。
她很容易害羞,也很容易胆怯。每次明明是她主动挑起事端,但最后收拾的人,总会莫名地变成他。
但就是这样一株一碰就会缩起来的含羞草,曾经那么勇敢地站在他面前。
以千百种姿态。
不管她是否听得懂,那些话好像已经没有了要说的必要。
他解开锁控,把手机还给她:“给纪秋上课的事,你和纪秋自己商量吧。”
戚年盯着这只蓦然出现在她视野里的手,伸手接过来,严肃地点了点头:“那我……先回去了。”
纪言信没出声,几不可查地点了下头。
戚年一直记得他刚才说的“别转头,也不准看我。接下来我说的话,你听着就好”,就真的老老实实地不敢犯戒。
余光接收到了他的讯息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