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毫不犹豫地接口,“宣府确实缺衣少食,吃的用的都不便利……”
“你上次回来可不是这么说的,”易楚冷冷地打断他的话,“我记得你说吃穿用度样样俱全,铺子里东西也多,天南地北,想要什么有什么。莫非你是欺瞒我?”
“这个,”林槐尴尬地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当时那种情况他能说什么?
自然只能捡着好处说,总不能还要让夫人为伯爷挂心。
易楚却突然发了脾气,将茶盅往桌子上一顿,怒道:“一个个的都说好,恨不得顿顿吃肉餐餐喝酒,闲了还四处跑马,难不成都是欺我身在内宅不知事。”
这话可是有点重,连带着上次俞桦瞒着卫氏生病的消息都包含在内了。
两人不敢多言,单膝跪在地上,“属下不敢!”
“不敢?你们有什么不敢的?合着我是支使不动你们。你们要不愿意,我自会使了银子托付外头的人去办。”易楚越说越委屈,眼泪不自主地漾出来,顺着脸颊往下淌。
俞桦听出声音里的泣意偷偷抬眸,瞧见莹白面颊上泫然欲滴的珠泪,顿时呆了呆。
他跟随易楚时日已不短,平素只见她笑意盈盈的,何曾见过她发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