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只有四把椅子并一张长案,上面放着茶盅杯碟之物。
冬雪极有眼色地将茶盅等移开,俞桦将青枝放了上去。
易楚近前利落地撩开青枝的刘海,伸手摁住了几处穴道,又连声吩咐冬雪,“取热水、干净棉布、还有我以前用过的药箱……眼下不好移动,再拿床被褥来免得着凉受风。”
一边吩咐着,冬雪已大声召唤起下人来。
门房里热水是现成的,倒是找干净棉布费了点时间,好在俞桦随身带着棉帕,毫不犹豫地掏了出来。
易楚让俞桦将棉帕压在伤处,自己另外撕了棉布沾着水一点点清理伤处附近的血。
许是长案既凉且硬,或者无意被碰到了伤口,青枝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抬手仍是举着信,有气无力地说:“夫人,信。”
大有易楚不接便不放手的意味。
易楚扫一眼已渗出血花的棉帕,伸手接了信塞进怀里。
青枝才似放了心,头一歪,复晕过去。
这个空当冬雪带着三五个婆子将一应物品取了来。见有了帮手,俞桦不方便再留,径自退了下去,刚出门遇见林槐,两人对视片刻,一同寻了处僻静之地说话。
这种外伤对易楚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