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却是糟蹋了“聪明”这两个字。
跟在太后身边这许多日子,她多少也应该知道太后是个心善的,而且上了年纪的人最喜欢孩子,太后平常没少遗憾宫里就缺个承欢膝下的孙儿。
易楚出了事,不管真假,赵十七于情于理都应该上前问候几句,可她却好,自始至终都站得远远的。说是漠视,一双眼却紧盯着现场的一举一动毫不放松。
尤其临告别时,她眼里是藏不住的跃跃欲试。
猜也猜得出,赵十七着急回家把这出戏将给平凉侯听。
从太后开始抬举赵十七,平凉侯就猜出嘉德帝对皇后隐约有了不满,再加上赵十七必定要进宫的,跟皇后必然要成两立之势。平凉侯一直惦记着能抓住陈家的把柄在嘉德帝面前上点眼药,既表明自己的忠心,又为赵十七在宫里铺路。
这次的事情无疑就是个很好的由头。
赵十七太着急回家了,以致于脑子里根本没想到易楚,连句面子上的关心话都没有。
如此的寡情凉薄岂不叫太后心寒?
想必太后也不会再有多少真心放在赵十七身上了。
顾琛默默揣测着,手里却不闲着,将太后茶盅的凉茶倒掉,重新换过了新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