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安慰。自由身虽然好,可她孑然一身早晚是被欺负的命。
至于亲事,冬雪没想那么多,眼下她首要的是能担起事来,帮着易楚把府邸管理好,到时候易楚定然会替自己找门可靠的亲事。
冬雪悄悄掩上门走出去,正遇到杜仲阔步而入。冬雪微垂了头,悄声道:“伯爷,夫人睡下了。”
杜仲点点头,轻手轻脚地进去站在炕边看了片刻,到内室另寻了衣衫出来,低声问:“夫人睡了多久?”
“才刚合眼,也就一刻钟的工夫。”
杜仲“嗯”一声,“我出去办事,让夫人不用等我午饭,晚上我回来陪她用餐。”
冬雪低低答应了。
易楚这一觉倒是睡得沉,直到杜仲回转来仍是没有醒。
夕阳将糊窗的绡纱染成了金色,易楚的脸隐在黑影里暗沉沉的瞧不真切,只是在昏暗的屋子里,毯子包裹着的身体显得格外瘦小。
冬雪忧心忡忡地说:“夫人睡着一直没醒,晌午时叫过几次,没叫起来。”
杜仲探手触一下她的额头,是温的,不冷也不热。鼻息也均匀悠长,瞧着并非生病。
定然是这阵子累坏了。
杜仲不由心酸,上了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