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易楚温柔地笑,“冷眼倒是有,哪里就算得委屈了。”
杜仲正色道:“阿楚,你不用为了我出来应酬,也不必学什么茶酒,女人的脸面都是男人给的,以后我要你戴根树枝别人也巴结你说雅致,即便用涮锅水沏茶,别人抢着奉承说好喝。”
易楚乐不可支,笑得身子发颤,用涮锅水沏茶,亏他想得出来。
杜仲却很严肃,“我娶你不是让你看别人眼色,你原本什么样子还照着以前的样子就好。”
易楚感动地长叹一声,心里却知道,其实他是讲究的,之所以这么说不过是不想她难过辛苦罢了。
想到此,笑道:“好马需要配好鞍,好茶自然也得配上好水好茶具,阿俏既然有这份心,何必扫了她的兴?等她送了茶叶来,你教我沏茶吧?”
杜仲垂吻了吻她的唇,忽而想起一事,“说起来也巧,吴峰却是知道德公公的来历,德公公你也认识。”
易楚腾地坐正身子,“我认识?”
杜仲点点头,“他家之前在晓望街附近住过,前年夏天搬到大兴县投靠舅舅,没想到舅舅上山砍柴摔断了腿花费了一大笔银子不说,舅舅还卧床不起,吃喝拉撒都得人照顾。舅母自顾无暇,也顾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