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便是这个样子,一句话不合就负气出走吗?
越等待越是心凉。
直到三更时分,杜仲才冷着脸回来,浑身都是灰尘,似是赶了许久的路。
易楚下炕趿拉了鞋子,问道:“你吃过饭没有,下碗面吃吧?”
杜仲淡淡地答了句,“好。”
易楚便看向冬雨,“让冬云煮碗素汤面,爷不吃芫荽,放点葱花就好。”
冬雨应声出去。
易楚又去净房往铜盆里倒了清水,对杜仲道:“热出一身汗,去洗把脸吧。”并没有像往常那般亲自服侍他。
杜仲洗过脸再出来,易楚已经上了床,绡纱帐帘低低垂着,隔绝了他的视线……
易楚是真的累了。
早上寅初就起床,在皇宫里是小心翼翼慎之又慎,惟恐行差踏错惹来大祸,回到家又应付易齐的哭闹。
熬到这会,身体累,心里更累。
疲惫的时候,她常做的就是什么都不想,只饱饱地睡上一觉,等待崭新的开始。
一夜无梦,第二天易楚起了个大早。
外间大炕的炕桌上放着一碗早就坨掉的面,显然昨天杜仲并没有吃。
冬雨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