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一整天只吃了两只包子,听到吃饭,肚子就开始咕噜噜地叫起来。
杜仲便不推辞,笑着道:“好,”也不点灯,牵了易楚的手一道往外走。
走到外间,易楚想起罗汉榻上的冬雨,脚步顿了顿。
适才两人在里屋卿卿我我这些时候,又没有刻意压低声音,岂不都被冬雨听了去?
还好没有过火的言语行止……可眼下杜仲回来了,以后少不得有亲热之举……
杜仲似是猜透了她的想法,低声道:“我进来的时候怕吵醒她,就打晕了,出手不重,一两个时辰就能醒……以后没事,少让她们在屋里走动,碍事!”
易楚就吃吃地笑。
到了厨房,易楚点燃蜡烛,先动手和面,杜仲也不闲着,蹲在灶前生火烧洗澡水。
烧水的火不讲究,旺点弱点都可以,能烧开就行。
杜仲问起家里的情况,“看着后面起了排后罩房,丫头们住着?”
“是画屏出的主意,”易楚莫名地有点心虚,“画屏脱了奴籍,外祖母认了她当义女,还把爹跟她撮合到一处。”
杜仲愣了下,随即笑道:“明天我就去给岳父道喜。”
“你不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