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易齐,总是摆出一副高人一等的样子。
画屏也就没有好颜色,装作没听见,直接往正房走。
易齐大声嚷道:“我问你话呢?”
画屏仍是不理,进屋关上了门。
透过门缝,看到郑三嫂端着托盘过来,跟易齐说了些什么,易齐似是动了怒,一把打落郑三嫂手里的托盘,郑三嫂低着头一声不吭。
片刻易齐不忿地回了西厢房,郑三嫂收拾起地上的饭菜瓷片也走了。
有麻雀飞过来,啄着剩下的米粒吃,唧唧喳喳地叫,倒是欢快。
画屏长叹一声。
昨天听俞桦跟易楚说话,画屏已知道易齐跟易楚并非姐妹,连一丁半点血缘都没有。她真不知道易齐哪来这么大底气敢在姐夫家撒野。
唉,也就是易先生一家仁慈,其实就易齐这样的,应该打小就当丫头养着才好,若不听话,该打就打,该骂就骂,打骂不听,找人牙子卖出去。易齐颜色好,少说也能卖个四五十两。
哪像现在,倒成了烫手的山药,留下吧,挺膈应人,要真撒手不管,往日的十多年情分还在,还能真忍心让她流落街头。
画屏见过两人好的时候,头对着头在大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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