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难免,可要不了命。”转念又想,那罪受得也不易,有几人能生生忍着割肉之痛,连哼都不哼一声。
能受得了这般苦楚,也算是条汉子。
易楚低声道:“我自然信得过爹的医术,只是……”双手扯住易郎中的袖子,“我舍不得爹爹。”
易郎中恍然大悟,重重地叹口气,摸了摸她的发髻,“子溪说他在白米斜街买了宅子,你想爹了,随时可以回来,走路也才两刻钟,有什么舍不得的……赶明儿你跟外祖母去瞧瞧,把需要添置的东西置办上,他一个大男人,居家过日子的事情想不到那么细。”
易楚羞红了脸,“这不合规矩。”
易郎中思及她之前私下会面之事,点着她脑门气道:“现在想起规矩了,早前怎么就不记得?”
易楚脸色涨得紫红,不依不饶地摇晃着易郎中的手臂,“爹不可再提此事。”
“事关你的声誉,我自然不会乱讲,连你外祖母都没说过。可你也记着,这次是你运气好,被爹瞧见了,要是被吴婶子家里的人瞧见会如何?以后切记万不可再任性妄为。”
易楚自然是连连答应,却又想到昔日易郎中生病时,在床前发过的誓,不免忐忑,“……不知道会不会真的天打五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