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前呼后拥地到了知恩楼,荣盛终于体会到了死过去又活过来的滋味,一发而不可再收拾,连着要了好几回。
下次再去,知恩楼的妓子看见他就捂着嘴笑,“哥哥看着年岁不小了,竟是没尝过女人滋味,上回可把人折腾坏了,教了半天才寻到地方,又猴急猴急的……哥哥难道不曾成亲?”
荣盛窘得脸发红,悄声道:“没成亲,不过已经定亲了。”
妓子又笑,“难怪呢,馋成这样,跟猫儿见了腥似的。”
荣盛脸更红,身下却愈发英勇强势,如同脱了缰的野马在妓子体内横冲直撞。
妓子也不知是真情还是假意,扯着嗓子不停嘴地喊。
云收雨散,妓子光着身子躺在床上跟荣盛说知心话,“真难为哥哥了,憋了二十多年……哥哥即是定了亲,你那未婚娘子早晚不是哥哥的人?妹妹告诉你,这一早一晚,滋味却大不相同。就像有些人,家里明明有三聘六礼娶来的妻子,却偏偏爱招惹胡同里的小寡妇,为着就是一个刺激。”
荣盛听得新鲜,又觉得好奇,急搓搓地想听下文。
妓子却又不说了,斜睨着荣盛娇笑,“……说了怕哥哥一门心思放到你那小娘子身上,再不肯来了。怎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