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地发虚,嗫嚅地说:“我爹不会答应,差了辈分。”
想起那声不情不愿的“杜叔叔”,辛大人气得肝疼,“都怪你,既不让我来找你,见了我也爱答不理,若不是你这样,我怎能晕了头想出那个馊主意?我想正大光明地当着你爹的面给你张字条,你总能看看吧?谁知你爹,我比他小着十几岁,他也会平辈论交?”
“我才不看这种私相授受的东西,”易楚撇嘴,却又忍不住莞尔一笑,笑容温润而美好。
辛大人看在眼里,心里滚烫火热,恨恨地点着她,“没看怎么知道写的是守岁,就知道嘴硬。”叹息一声,再度低头,去寻她的唇,“这次你还会打我吗?”
尚未触及期待中的柔软,辛大人突然身子一震,正色道:“有人找我,我先走了,荣家还有你爹都交给我,你只安心等我上门求亲就行。有事的话,去汤面馆找我,我不在,就跟掌柜说,他叫张铮。”话音刚落,易楚只觉得一阵风扫过,面前已经没了人影。
思及刚才他说的话,易楚心里滚烫滚烫的,连带着脸颊也是火辣辣的热。
忍不住揽过桌上的靶镜看了眼,镜子里的女子面若春花目如秋水,水嫩的双唇染上薄薄一层粉色,娇艳欲滴。
易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