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并非有孕,是瘀血凝结成胎导致脉相有异。”
“胡说!太医院的方太医亲自把过脉,他行医四十多年,难道连喜脉还把不出来?”林老夫人怒极,“来人,把这个招摇撞骗的游方郎中捆起来!”
赵嬷嬷急忙解释,“老夫人,易姑娘是侯爷跟夫人请来的,并非……”
“连这个老货一并捆上。”林老夫人根本不听她解释,“我看重你是自小服侍夫人的老嬷嬷,没想到你不但不好好教导夫人,反而撺掇她交往这种品行不端的药婆,先将这个老货拖出去打十板子,回头回了你家夫人赶出去。”
赵嬷嬷忙跪在地上求饶。
林老夫人喝着丫鬟将她拖了出去,又让人捆易楚。
“谁敢过来?”易楚喝退上前的丫鬟,义正辞严地问,“我一没有偷盗抢劫,二没有谋人性命,老夫人凭什么捆我?”目光炯然,没有一丝一毫的退缩与胆怯。
丫鬟面面相觑,却不敢再轻易上前。
林老夫人愈加气恼,冷冷地说:“就凭你私入侯府,谋害我未出世的孙子。我是皇上亲封的一品夫人,还捆不了你?”
“我是侯爷跟夫人特意请来的,坐的就是府上的车驾,这就是私入侯府?至于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