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屏又道:“说起来受罚也不过是捱几下板子,罚两个月的月钱,不像之前的杜府,动辄要人命,那才真正有冤无处诉。”
一路叽叽喳喳,又说了杜家无数秘辛,甚至当年的信义伯之死也疑点颇多。
不过,猜疑归猜疑,杜俏一介女流不可能去查证,至于杜家二房诸人,更不会去查究这些没影儿的事。
易楚只把这些当故事听,不知不觉到了济世堂。
医馆里并无病患,荣盛跟顾琛也各回各家了,只易郎中袖手守在药炉前煎药。
看清来人,易郎中清俊的脸上浮现出温和的笑容,“回来了?没遇到什么事吧?”
画屏对易郎中福了福,抢着说:“毫发未伤,全须全尾地把易姑娘送回来了。”
易郎中起身回礼,“多谢姑娘看顾。”
画屏连道不客气,指挥着车夫将一应东西搬进医馆,也便告辞。
易郎中看着堆在台面上的诸物,突然开口,“以后还是少去林府吧?”
易楚明白父亲的意思,是怕拿人的东西没办法回礼。毕竟眼前这堆东西少说也得几百两银子。一次两次还好,时日久了,恐被人说攀附权贵。
想了想,便回答:“杜夫人